第47章 第47章因为他喜欢金鱼(双更)……

白锦扶搜肠刮肚地想着说辞,最后拍了下桌子,“你就把理解成男女授受不亲,你说你喜欢我,可是我还没答应你,所以你就不能对我动手动脚,就算大家是男人也不行,明白了吗?”

景彧其实还是不理解是碰了下手为什么就会扯到授受不亲件上,不也没再刨根究底为什么,既然白锦扶不想让他碰,那他就暂时不碰,喜欢一个人,就要尊重他的想法,于是善如流地点头,“好,我以后尽量注意。”

白锦扶跳还没慢下来,端起茶杯装作若无其地喝茶,用余光偷瞟了景彧一眼,男人五官英俊,侧脸轮廓如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,就像一件雕塑品,一分一毫长在了他的坎上,他不敢保证自己在景彧样直来直去的攻势下,还能撑得住久不投降。

“侯爷,太子的人来了,说太子请您去话。”

陆棠的声音忽然在营帐外响起,打断了白锦扶的思绪,景彧听到后,站起身看了眼白锦扶,陆棠:“太子的人有说让七殿下一起去吗?”

陆棠道:“回侯爷,没提到七殿下,暂时让您一个人去。”

“好,我就去。”景彧对白锦扶道,“你在儿等我。”

白锦扶点点头,“嗯。”

景彧走了出去,白锦扶独自留在了他的营帐里,他一个人待着无聊,便站起来在景彧的帐篷里四处转了转。

景彧儿和他那里空间差不大小,布置摆设得也大同小异,不同的是景彧里的书案上摆满了书,和他那里比出来许书香氛围,一看就是个勤勉好学的人。

白锦扶忽然头一动,跑去书案后翻了翻桌上的书,结果让他大失所望,全是正儿八的书,一本闲书没有,那景彧撩人的本是哪里学的?难道还是天纵奇才,无师自通?

在外间转了转,没什么收获,白锦扶又进了屏风里,里就是一张床,床上被子和枕头放的很整齐,床单上一丝褶皱没有,显示出主人爱整洁的特点。

白锦扶正好有点累了,于是走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,景彧应该不会介意自己在他床上躺一会儿吧?反正天『色』晚了,早晚是要躺上去睡觉的,应该也不在乎会不会把床弄『乱』了,于是安理得地身子一歪,和衣倒在了床上,顺手拉了拉枕头让自己能枕得舒服点儿。

可手伸到枕头下的时候,却无意中『摸』到了一块像是手帕一样的布,白锦扶抽出来一看,果然是条手帕,不条手帕皱巴巴的,上还有些好像是什么『液』体干涸了的痕迹,和旁边整洁的被褥床单显得格格不入。

白锦扶立即床上坐起来,先虚地朝外看了眼,然后慢慢拎着手帕拿到鼻子下闻了闻,除了沾染了景彧身上的那股白檀香味,其他没什么奇怪的味道,说明上的『液』体应该是水之类的东西。

白锦扶又把手帕拿在手里抖了抖,正反来回端详了两眼,忽然眉一跳,等等,条手帕?怎么看着有点眼熟?

好像那日景彧陪太子一起去他的营帐慰他的时候,就是拿的条手帕替他擦的眼泪?

白锦扶:“……”破案了。

可是手帕脏了为什么不洗,还放在枕头下?

白锦扶想到了某可能『性』,双颊上顿时像有火在烧,人也口干舌燥了起来。

白锦扶的思绪控制不住地往不该想的方向发散,景彧把条沾着他眼泪的手帕放在床上是干什么呢??->>岵换嵩谕砩纤醯氖焙颍蕴跏峙磷鍪裁雌嫫婀止值模烤皬不端不兜降夭搅寺穑?br/>

白锦扶大口吞咽了下口水,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,救命!打住!不能再继续脑补下去了!

白锦扶忙把手帕塞回枕头下,也不敢再继续在床上躺了,站起来把床收拾了下恢复原状,假装什么没发生,脏却扑通扑通毫无慢下来的趋势。

发现条手帕,是比他发现景彧喜欢自己还要让他震惊,造孽啊……他竟然把一个正人君子硬生生掰弯成了痴汉!他有罪!

白锦扶觉得有些无颜对景彧,于是没等景彧回来,先出了营帐打算回自己的住处。

回去的路走到一半,迎遇上了韩玉成,因为韩玉成在别人眼里明上是烈王的人,其实暗地里是太子的人,所以在外,白锦扶和韩玉成并不会有太交流,免得太显眼,引起别人注意。

韩玉成走到白锦扶前停下,拱手行了个礼,“七殿下。”

白锦扶微颔首,“韩。”

韩玉成压低声音道:“太子打算送皇太孙连夜回京,随行的护卫并不。”

白锦扶闻言眯了下双眸,杀机乍现,“计划照旧。”

——

当着众目睽睽,段无忌和段恒把白锦扶推出了营帐是实,又加上烈王在那儿不依不饶,太子也不好徇私,又担段无忌留下会和白锦扶再起冲突,能让段无忌和段恒先行返京闭门思,算是惩罚。

段无忌和段恒两人连夜轻车简皇家猎场出来,在一队护卫的护送下往京城方向行去,皇家猎场到京城要走上一日的时间,漏夜出发,大概第二日傍晚就能回到皇宫。

段无忌未有像今天样憋屈的时候,春猎还没结束,他就灰溜溜地回了京,等到了京城,怕是所有人要把他个皇太孙当笑话看了。

坐在马车里的段无忌气不,握拳砸了一下车厢壁,恨声道:“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烈王那个老东西死揪着我不放,父亲才会罚我先行回京,换做是其他人,就算亲眼看到我把段亭祺推出去,又会说什么?难道还会帮一个无宠的皇子冒得罪我的风险?烈王个老匹夫,早晚有一天,我要让他死在我手里!”

一旁的段恒惭愧地道:“是我的错,我不该冲动动手的。”

“你有什么错?”段无忌恨铁不成钢地瞟了段恒一眼,“你是为了帮我,有什么错?别什么往自己身上揽,错的人明明是段亭祺,是他胡搅蛮缠在先!”说到里又冷笑了声,“他算个什么东西,还敢要我给他磕头请罪,要不是他,我能沦落至此?很好,我总会让他有跪到我脚边磕头求饶的时候。”

段恒畏惧地看着表情阴鸷的段无忌,小翼翼地劝道:“你也别太生气了,为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得。”

段无忌瞧见段恒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翻了个白眼,刚想说什么,忽然马车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,车厢里的两人没坐稳,差点因为惯『性』扑出去摔倒在地,等稳住了身形,段无忌推开车窗,阴沉着脸朝外的护卫低吼:“怎么回?!”

然而没有一个护卫回答段无忌,见外的所有护卫突然一下子马背上下来,唰唰唰继抽出腰间佩刀,一个个如临大敌地看着前方,听护卫长大喊道:“保护长孙殿下!有刺客!”

段无忌闻言脸『色』一变,连忙回头去找自己佩剑,而段恒则是被吓得六神无主,瑟瑟发抖地:“有刺客?有刺客怎么办!”

段无忌到底不是酒囊饭袋,处倒是临危不『乱』,神情冷峻沉着地看着车窗外,冷冷道:“闭嘴,我倒要看看谁胆子么大,敢行刺本殿!”

杂『乱』的马蹄声由远到近,伴随而来的,还有“嗖嗖嗖”利箭破空的声音,一支支羽箭『射』在马车厢上有几支箭头甚至『射』穿了车厢木板,段恒看见后吓得不知所措,抱着头就要往凳子下钻,段无忌则拿着剑,端坐在座位上,朝车门严阵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