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时光睁大眼看着他,心脏跳动的节奏开始变乱。
“知道了这些后,你要怎么做?”他问。
许时光是个孬种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丁一出差时,把所有行李搬到了向真屋。
向真妈几年前便改嫁给老家一个中学丧偶老师,临走时将老房子卖了,给向真买了个三十平米的套房,房子实在太小,许时光只能与向真挤同一张床。
“别告诉我,你们都知道这件事。”许时光看着天花板,越看头越晕。
“你也是当局者迷罢了。”向真安慰。
“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告诉我?”
“丁一那性子,他没行动前谁敢说?而且王示几次三番不是都在暗示你吗?”
“他那种暗示,谁懂啊?”
“那现在打算怎么办?干脆接受丁一算了,人家条件挺好,说句不好听的,配你绰绰有余。”
“不行不行,他可是丁一啊!”
“难道你没把他当成男人?”
许时光想了想丁一的肱二头肌,胸大肌,以及腹部六块肌肉,斩钉截铁地摇摇头。
“那为什么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