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两天陆陆续续地想起了原主的一些记忆,大概知道这两位是打小陪她一起长大,这么多年,感情深厚。

原主原来也是个纨绔子弟,经常不是遛鸟,就是打架。而且和她的生母长公主的接触很少,长公主常年都在佛堂里,深居简出。至于她爹,因为不满儿子纨绔,也常没有好脸色。所以最亲近的人,就是身边这两位,伺候她吃穿,又陪着她。

沉鱼是个急性子,有点占有欲也正常。

谢照又握紧她们俩的手,沉鱼终于面露喜色,还是别别扭扭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
徐显的计划是让谢照晚上照常睡觉,按说蟾蜍精一次没有得手,第二次还会再来。

不过谢照什么也没有听到,晚上自然是照常睡觉。

一枕好眠。

蹲在屋顶上的徐显抓了抓头,小声嘀咕:“不应该啊,这天都快亮了,这蟾蜍怎么还不来?”

段白衣在不远处的檐角上站着,今晚月色尚可,月色里,有无数的秘密。

她轻飘飘地开口:“蟾蜍也不是傻子,这么多人,她当然不会出来。”

徐显一愣:“这么多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