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下之前直打哈欠,一沾床一闭眼,又完全不困了。谢照闭着眼,很久才睡着。果不其然,做了个噩梦,梦见了往事,事事都是伤心事。

做噩梦总是非常耗费心神的,谢照醒过来的时候,怀疑自己昨晚上去梦游跟人打架了,打完架还顺便蹦了个迪那种。

浑身都痛,腰也酸背也痛,谢照低声呻/吟一声,翻身下床,洗漱的时候铜盆里映照出她两个大黑眼圈。

谢照敲了敲他们仨的房门,他们仨打着哈欠来开门,个个也是挂着一个大黑眼圈,跟熊猫似的。

谢照轻笑一声,刚要嘲笑他们昨晚这么嗨,忽然记起昨天打听到的情况,笑容一窒。她心里警铃大作,冷声道:“你们没什么不舒服的吧?”

他们仨还没清醒过来,摇了摇头。

谢照欲言又止,暂且决定不说,只说:“那收拾收拾,下去吃东西,然后出门。”

今天早上天光大亮,想来是放晴了。经过一晚上,地上的水渍也消了大半。

吃了饭,继续昨天的行程,先去拜访了第一个昏睡不醒的人。是一个男人,他的妻子神色不佳,也没问出什么特别的信息,和之前差不多。

谢照又带着他们几个去询问大夫,大夫也只是说好生奇怪,除以之外,未有发现。

一切毫无头绪,像一团缠在一起的线,没有线头,根本无处下手。

这一天几乎是无功而返。

回到客栈的时候,谢照情绪不高。无功而返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她要在这里多吃几天难吃的饭。

谢照撇嘴,难以忍受。

惊鸿派的弟子也都出去了,谢照回到客栈,刚好碰见那个给她买烧饼的公子也回来。

谢照作揖见礼,主动搭话:“敢问兄台尊姓大名?”

公子笑得温文尔雅:“说笑了,在下沈秋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