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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子的燕吗?”

“宴会的宴。”

稀罕的姓氏并未引起傅明灼的惊讶,她皱着眉,把头撇向一旁,眼睛看的是斜上方,这是标准的正在使出浑身解数回忆的表情。

她久久没想出结果,终于消停了,陷入冥思苦想,停止了对宴随进行人口大调查。

“好了睡觉了。”宴随把她的脑袋掰下来,“好好睡觉才能长高。”

傅明灼不情不愿地躺下。

熄了灯,房间重新恢复黑暗。

翌日清晨七点,宴随慢慢转醒,醒来看到傅明灼双手托腮趴在她边上看她。宴随拧一把她的脸,道了声“早”,问道:“你醒了多久了?”

傅明灼说:“没多久。”

宴随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一圈,并未见半分刚醒的惺忪,这个样子,不像是刚醒的人,回忆起昨晚半梦半醒间身边一直有翻来覆去的动静,宴随皱眉:“灼灼,你是不是后来都没睡了?”

傅明灼鼓了股腮帮子,眼睛郁郁寡欢地垂下去:“我怕做噩梦。”

“灼灼。”宴随拉住她的手,“这一切不是你的错,你知道的吧?”

道理谁都懂,但是明白和做到是两回事,正如《后会有期》里那句经典台词:听过很多道理,仍然过不好这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