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,楚封尘伸手将窗子阖上。
百里溪蹙了蹙眉。
一眨眼楚封尘已经推门进屋,抱着剑坐在椅子上。
百里溪以为他要说什么,可他就只是gāngān坐着,一动也不动。
百里溪也不去理会他,再次推开窗子。岂料楚封尘手掌一阖,窗子自动阖上。
她推不动:“你做什么?”
楚封尘冷着一张脸道:“风这么大,开什么窗!”
明明艳阳高照,哪里来的风?
是在闹脾气?
一百岁的人了,堂堂金丹修士,竟还如此幼稚,百里溪眉心涌起一阵厌烦。在她心里实在非常唾弃楚封尘,秉着责任心,又无法放着他不管。总之就是当年太糙率,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相顾无言坐到入夜,一股倦意袭来,百里溪准备休息:“你还不走?”
楚封尘捻指熄灭烛火:“你睡吧。”
“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?”
“怎么不能睡?”
“你我男女有别。”
“你当初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?”
果然是在闹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