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卓居高临下,眯她一眼,会信守承诺就好,可别到时候给忘了。

卿卿摇头又摇手,不会,你放心好了,我会与爹爹言明的。

楚卓听着顿了顿,漫不经心地道:好啊,说的清楚点。

知道了。

楚卓又扫了她一眼,那以后,最好是见也别见了,免得让人多想,让人误会,嗯?

卿卿点头,行。

她声音不大,答的平平淡淡的。

楚卓瞧见,恍惚突然有点来气。

没一会儿顾尧知乐颠颠地回来,将那画摊平放在桌上,便开始不停地给楚卓讲起来。楚卓嗯,啊地答应,但一句话也没听进去。

晚些时候,他回了王府,一步步往寝居走着,突然间就觉得好没意思,甚至也不想回去了。

这一连两天,他就烦。晚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,就总想那顾卿卿。

想她脸红害羞的样子;想她胆小害怕的神态;想她在床上妖精一般的身子;想她说话跟蚊子似的,不仔细听都听不见;想她怂的不行,但有时候还敢跟他对付两句;想她前段日子娇娇气气地总往他怀里钻,反正就是想她。

每次出门进门,他都会下意识往那厢房小窗瞅一眼。这四五个月来。卿卿就常常坐在那,露个小脑袋,朝外张望,可怜兮兮的,又楚楚动人。

半夜三更,楚卓越想越睡不着,越想越烦躁,到底叫来了阿宁,给他讲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