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前面的空地很大,阶级上摆满了农具。
进了堂屋,男孩喊了他妈妈。
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夫人,也胖胖的,长发,皮肤白净,很热心的拿来了红花油给梁夏揉脚。
“没事儿,没伤着骨头。”
梁夏眉头紧锁,牙齿咬着下唇,忍着痛,没喊出来。
“痛就喊出来。”冯书看着都心疼。
梁夏不喊,只掐着冯书的手臂。
“你都掐青了。”
“青了怎么了,我的脚肿成这样还不怪你。”梁夏抱怨说。
“哪能怪我,我说了你别走前面,你非得走前面,我说别乱动,你非得乱动,我说的你都不听,现在又来怪我了。”冯书不服。
“我怎么能不动,那蜜蜂都快到我脸上了。”梁夏委屈的说。
“它又不会蛰你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不会,你是蜜蜂吗?”梁夏反问。
大姐瞧着两人斗嘴,说:“你们这吵嘴就跟我和我那口子一样,吵的时候恨不得打人,好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在一块。”
梁夏红脸,念叨说:“我们没有好的时候。”
大姐明显不信,“你们是情侣吧?”
梁夏忙摆手,“不是,不是。”
大姐打趣道:“没关系,我又不跟别人说。”
梁夏解释,“我们真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