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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招生办主任刚好路过,证实了此传闻属实:“明辉校董的儿子肯定是去明辉上学的。我们不浪费那个精力了,专攻榜眼和探花。”

虽然不战而败地失去状元郎,可好歹将榜眼和探花都收入囊中,嘉蓝的这波战绩,总的来说还算过关。

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,状元郎竟毫无征兆也填报了嘉蓝的志愿,嘉蓝招生办大惊,做了好几番确认才敢相信这是状元郎本尊。

“有这么打自己老妈脸的吗?这让明辉校董的脸往哪搁啊。”

“明辉不会是派了太子爷来当内奸吧?”

“王老师,你电视剧看多了吧。”

“那不然陈老师你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
“他手滑,一不小心报错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不管状元郎此举背后的真实原因是什么,一年一度的招生终是尘埃落定,锦城新一届高一的三鼎甲,破天荒云集同一所学校。

八月一号,星期一。

天热得不像话,蝉鸣像一张无形的网,密密麻麻在窗外铺开,即便身处凉爽的室内,都被那声音搅得凭空燥热几分。这会对大部分学生而言都是暑假时期,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,不论是嘉蓝还是明辉,都有十分沉重的课业,暑假过半,嘉蓝的初高中衔接班就开学了,三个礼拜的衔接班后还有为期一周的军训等着新生们,待到军训结束,才是正式的开学。

傅明灼用调羹搅着碗里已经糊得看不出配料的粥,第n+1次抬头,欲言又止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傅行此。

傅行此单手拿勺,另一手拿着手机,面前的粥几乎原封不动,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。傅明灼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手机屏幕,但根据傅行此的神情,她能轻易判断出他正在和嫂嫂聊天,嫂嫂宴随因公出差中,夫妻俩隔了几千公里,通过手机联系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