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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下午军训一集合,上来还是先站上近半个小时的军姿。

下午的太阳比上午更猛烈,而且没有了倪名决分散她的注意力,更是难熬。傅明灼手麻脚痛,口干舌燥,皮肤在汗液浸泡和阳光照射下隐隐作疼,心里叫苦不迭,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体力不支晕过去,但事实上下一秒她还是顽强又痛苦地坚持着。

她只能在心里默念着:

“哥哥救我。”

“倪名决你在干什么?”

“呜呜呜我好累。”

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这就是了。

时间过得格外漫长,傅明灼都觉得自己起码站了一个小时了,教官四处转来转去,还要说风凉话:“这就坚持不住了?才站了15分钟,还早着呢。”

傅明灼的心当场就死过去了。

一共站了近30分钟的军姿,当宣布结束的哨声终于从主席台上吹响,傅明灼发誓,这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最悦耳动听的声音之一,仅次于爸爸的“灼灼”和倪名决的“喜欢”。

教官又带领他们做了几个最基本的动作练习,毕竟是一队娇滴滴的姑娘家,教官还是大发善心让解散休息了。

操场上的女生方队都休息了,男生方队都没有休息,至于没分男女的几个队就看教官心情了。

傅明灼坐在树荫下远远看着几个男生方队训练。

每个男生方队看起来都很辛苦的样子,有两个方队在练敬礼,手举在半空中举了好几分钟了,倪名决那队更惨,不知道为什么还在继续站军姿。

倪名决好可怜啊,白天训练这么辛苦,晚上还得睡沙发。

傅明灼的思维开始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