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chapter 51就不想吃软饭

薛定谔爱情 傅云见 3067 字 5个月前

闻岁撇了撇唇:“那确实,不挨个五十大板泄不了愤。”

江暗推开浴室出来,看着嘀嘀咕咕的两人,擦着头发问:“在聊么。”

闻岁眉眼里带着笑,抬了抬下巴:“他知道了。”

简单的四个字,了然于。

“嗯,那我们以后可以在他面前放肆点。”江暗淡淡出声。

闻岁点了点头,故意逗人:“是,好不容易能逮着个人能秀恩爱,不然先亲个?”

简映快崩溃了,拧着眉头:“你们俩是人吗?这事儿不会就我个人知道吧?”

“还有我儿子季小屿,不过他比你淡定了,恭喜你成为第二个幸运儿。”闻岁夸得毫无走。

简映抬手抹了把脸,慢吞吞出声:“怪不得上次到掰弯的事儿那么平静,敢情自己先弯了个彻底。不过话回来,真挺勇敢的。”

“所以你么时候勇敢把?”闻岁勾着他的肩膀把人带到口,“既然知道了,就别当电灯泡。我们俩好久没见了,你赶紧回。”

“操,我现在就走。”简映顿了顿,又提醒了句,“宿舍隔音很差的,你们…注意点儿。”

闻岁没忍住踢了他脚,把人踹出房:“想么呢?”

等到房里终于变成两个人,江暗勾着他睡衣的扣子猛然拽到跟前,他半坐着,把人控制在腿。

闻岁垂着眼睫看他,突然有些慌张:“你刚没听简映么,宿舍隔音不好。”

“想么?”江暗仰头散漫地看着他,明明处于低处,大约是看人的眼神过于直白,带来的压迫感仍然很强。

闻岁感觉自己的腰背松松搂着,含糊辞问:“难道你不是想…”

江暗没再,只是手掌上移,压着他的背脊,仰头吻了上。

大抵是很天都没见面,他吻得有点急,带着和平时那股漫不不太样的失控。

闻岁手臂撑在他的肩膀上,微微勾着后背,亲着亲着就有些腿软。

他感觉到膝盖缓慢抵开他的大腿,被力道压,整个人就控制不住跌在了他哥的腿上。

反应过来的时候,才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很是色情。

闻岁跨坐在对方的腿上,喘了口气,才哑着嗓子调侃:“江神有失控的时候,就这么想我。”

“刚听到你掉水,我真的慌了。”江暗瞳孔的颜色被灯光衬得很深,摸着他眉尾的淡疤,脸上没半点开玩笑的表情,“岁岁,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,要是那个湖再深点知道么后果吗?”

闻岁抿了下唇,有些虚起来:“知道了,我错了哥,我当时看着大家都在,想着应该没事。”

江暗把人抱进怀里,下巴抵着他的肩膀,长长吐了口气。

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了很久,闻岁小翼翼晃了晃他:“好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么,你别生气。”

江暗低声:“我不是生气,我是害怕。”

他很难得泄露出这很重的情绪,为爱得很深,难免偏执。之前向能把这情感藏得很好,但是想到闻岁万出事的可能,就控制不住慌。

虽然没有挑明,闻岁却突然懂了他刻的情,自己成了唯在意的人,如果再出么岔子,他就真的变成孤身人了。

他闷声开口:“以后…危险的事情我都不干了,行吗?”

“现在倒是听话。”江暗没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,毕竟小朋友点就通。

他把人从腿上抱起来,拎过刚才换下的的外套,从口袋里摸出个纸袋子:“本来给你打包了糕点,都放湖里喂鱼了。”

闻岁看着黏糊糊湿成团的南瓜饼,跟着笑:“你还了火锅店?”

“嗯,怕你饿,就过了趟给你带吃的。”江暗把纸袋随手丢进垃圾桶,淡淡,“饿着吧,长记性。”

大概是今晚自知做错了事儿,江暗让他往东,闻岁绝不往西。

两人挤在那张单人小床上,絮絮叨叨地聊着近时的近况,不知道么时候睡了过。

再醒来的时候,感觉有冰凉的手落在额头上,闻岁嘟囔了声:“几点了,头疼。”

江暗按了按他发烫的额头,无奈:“你连发烧都要跟着我的脚步走?”

“发烧了?”闻岁热得有些神智不清,缓和了好几秒才接上话,“我想吃南瓜饼。”

江暗这是真烧糊涂了,扯了件羽绒服把人囫囵裹:“走,医院。”

大概是昨晚站在窗口吹了晚上的风又落了湖,饶是平时身体素质还不错,扛不住这么折腾。

闻岁睁开眼看他,又闭上眼,躺回:“你之前都没,我为么要?”

不知道这莫名妙的攀比理从哪儿来的,江暗懒得理他,把羽绒服拉链拉,勾过他的手臂就把人背上肩膀。

上了出租车,路上闻岁很是闹腾,嚷嚷着不想医院,跟小孩似的。

大概是小时候落下的后遗症,当时是发高烧,输液刚到半,闻仲青和谢明之为股东开会就先走了,留下闻岁个人在医院。

那会儿江暗还在学校上课,等放了学医院看他的时候,小朋友孤零零坐在病床上发呆,手上还残留着扎针的淤青,看上很是可怜。

某程度上来,从来没得到过,和明明有父母却总被忽略相比,江暗觉得闻岁的童年更加让人疼。

江暗把羽绒服的拉链又往上拉了下,轻声哄:“温度太高了,至少打针。”

闻岁窝在他怀里,不情不愿地挣扎:“不要,不想打针。”

“闻岁岁小朋友,你是打算就这么烧着?”江暗抬眸看了眼出租车师傅,催促道,“麻烦您再开快点儿。”

师傅应了声,从后视镜里看人,笑:“您对同学可真有耐,我般拉俩学生医院,半都是个把另个揍废了。”

江暗边拍着后背安抚人,随口回了句:“不是同学,是弟弟,他在发烧。”

“那难怪了,不过亲兄弟没这么感情好的,我上回拉了俩,在车上就薅着头发干起来了,那嘴里骂得……简直精彩绝伦,互相骂娘。不过够好笑的,他们俩的娘不是同个么?”司机啧了声,脸你们都懂的表情。

闻岁掀起眼皮,轻声吐槽:“您够惨的,拉的乘客好像没个好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