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瑜之所以选择自曝，除去为了掩盖一些关键信息，更是想要借此与荧交换信息，以便证实他此前关于另一个世界的猜测。

“还是老规矩，一问一答，有权拒绝回答，如何？”

“好，不过我要先问。”

荧说罢也不等方子瑜回答，直接问道：“通过刚刚与你的对话，我发现你似乎很了解我和空，你……究竟是是敌是友？”

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非敌非友。”

“你究竟有什么目的？”

尽管荧是在连续提问，但方子瑜还是回答道：“我的目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，那就是确保这个世界不会被毁灭。”

他想了想了，又更进一步解释道：“无论是你、七神还是天理要做什么，这些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，但前提是这个世界不会波及。”

“你认为我要毁灭这个世界？”

“并非没有这种可能，不是吗？”

荧沉默了好一会儿，苦笑道：“我和空原本就是游历过无数世界的旅行者，从未想过要毁灭这个世界，甚至如果不是天理维系者的阻挠，我们可能早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。”

“你和空为什么要旅行？”

“我们在寻找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荧忽然闭口不言了，方子瑜见状也不在意，直接换了一个问题：“既然你不想回答，那你就可以不回答，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和空可以掌握这个世界的力量。”

“很简单，因为我们融入了这个世界，适应并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规则。”

“能否具体说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