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难道是要在法庭上审判我？”

方子瑜毫不在意的轻笑一声，“我可以不伤害你的同族，但是你要告诉我，你们为什么要监视我，否则……”

他单手托起被冻结的纯水精灵作势欲摔，“我警告你，最好不要偷偷联络你的情报官，不然你的同族可就要被你害死了。”

匆忙赶来的纯水精灵沉默了，方子瑜也不急着让它表态，只是不停的掂着手中冰坨，他知道眼前的纯水精灵在纠结，因为它必须在自己和同族之间做出选择。

“能杀死纯水精灵的，只有另一个纯水精灵，你猜我能不能杀死你的同族？”

方子瑜进一步向后来的纯水精灵施压，“别担心，只要你告诉我事情的原委，我保证你不会被融合。可你如果只想自保的话，那我就只好带走你的同族了。”

“你……你竟然知道我背叛的后果，为何还要这样逼我？”

纯水精灵忽然不断变化，显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，就在这时方子瑜身后的门开了，一个和蔼的声音缓缓说道：“孩子，你来了，快别折磨它们了，你的疑惑由我来解答。”

“师祖？”

方子瑜闻声回头看去，一身黑色长袍的便宜师祖朝他点点头，说道：“这些纯水精灵心思单纯，它们只是奉命行事，你不该用同族的生死的来威胁它。”

两个纯水精灵如蒙大赦般逃了，方子瑜迈步走进便宜师祖的家，这里还和他上次来的时候一样，便宜师祖此时备好了茶点，正坐在桌边朝他招手。

“你似乎很了解纯水精灵？”

“嗯，我曾经与它们打过交道，所以知道一些纯水精灵的秘密。”

便宜师祖点点头，轻叹一声：“纯水精灵心思单纯，错的并不是它们，而是……”

“是水神，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