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波和天理维系者会合作，这是方子瑜之前没有想到的，要知道她们虽然分属不同的时空，但就算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，关系也远远还没达到齐心协力的程度。

“除非……她们是为了同一个目的，那这个目的又是什么呢？”

与嘉波及天理维系者都有关的事物，方子瑜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原界，这既是嘉波摆脱无限轮回的希望，也是天理维系者期待已久的存身之所。

如果嘉波和天理维系者合作的原因是原界，那她们应该不可能达成合作才对。因为嘉波是想用原界来替代提瓦特，可天理维系者好不容易得来的存身之所又岂会轻易舍弃。

这种截然相反的态度看似合理，可方子瑜总觉得哪里不对，嘉波和天理维系者看似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，可实际上却是在借此来打消方子瑜的疑虑。

“莫非她们是担心我会放弃原界？”

无论是嘉波摆脱无限轮回的希望，还是天理维系者得来不易的存身之所，一切前提都是原界被顺利创造出来，如果方子瑜选择中途放弃的话，那一切都只能沦为空想。

尽管嘉波和天理维系者的表达不同，但都是在打消方子瑜心中的疑虑，从而避免方子瑜中途放弃原界，为此嘉波和天理维系者进行了合作。

“原界真的如此重要？可是……”

方子瑜虽然猜出原界是嘉波和天理维系者合作的关键，但他却始终想不明白一点，同一件事在不同时空会呈现出不同结果，嘉波和天理维系者不可能不清楚，那她们为何还如此重视原界？

这件事显然没有方子瑜想的那么简单，连他都知道原界未必能如预想那般，可是嘉波和天理维系者似乎都很笃信这一点，这说明她们掌握着远远超出方子瑜的信息。

“这是……连通原界的通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