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这样我也完全没准备将这件事上报,一个是因为相信夏油杰的能力(有些人考100分是因为只能考到100分,还有一些人考100分是因为卷子上一共只有100分,五条悟和夏油杰显然是后面这种,强到我有时候觉得咒术届会专门为他们两个开出一个特特级),还有一个则是因为不相信上层。

以上层那些烂橘子的德性,搞不好报告都没听完,就因为害怕传播给我下一个死刑命令。

也就是昨天大意没有想到,这次任务结束后我得拒绝一段时间的任务了。

我和夏油杰实话实说这几天因为诅咒身体出了点问题,等下可能帮不上忙。

夏油杰就像是听到了“你头发上有片树叶”一样毫无波动,“我知道了。”

原来如此,就像我对其他人说起游戏的事一样,只要跟系统相关,所有人都不会意识到哪里有问题。

哪怕一级咒术师的能力还不如辅助监督,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完全正常的事。

呵,厉害啊,我冷笑一声。

这么厉害昨天晚上怎么还被冲击到我以为它死了呢,重新出现的系统到现在为止一声没吭,如果不是之前有进行过对话,我都要以为真的是没有神智的程序了。

我跟在夏油杰身后,夏油杰的半人马身份格外适应森林这样的场地,选择的路径和我以往的经验比起来轻松不少,这让我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另一边。

按理来说,系统的状态应该和我有关,但是当时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……甚至都没在做事?

只是捡起了五条悟放在地上的软毛膏,难道捡起来这个动作对诅咒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?

不应该啊,这几天我也不是没捡过东西,真是这个的话怎么会只有昨天那次起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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