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红线？”

面对但丁的问题，方寒配合的一一解答。

听完了方寒的叙述后，但丁也陷入了沉思，过了几分钟后，这才说道。

“看样子，你这是被深渊盯上了啊，难怪会有恶魔找上你，但，你这么弱，为什么祂会盯上你，还主动将你拉入世界，除非”

说着，但丁在椅子上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座位上，方寒则感觉自己坐下沙发的旁边一沉，转头的时候，他就看到，两颗血红的眼眸在死盯着自己，这双眼睛里面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暴虐和吞噬的欲望，让方寒不由的胆寒，不仅如此，这个眼眸似乎还有看透的能力，方寒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一瞬间洞穿，下意识的情况下，灵魂水晶猛的一拧，将这侵入的精神反弹了出去。

“没想到啊，没想到”

方寒回过神的时候，就看到但丁坐在了对面，双手撑着下巴，啧啧称奇的看着自己。

“小鬼，你知道，你是什么身份吗？”

但丁问了方寒一句，这一句让方寒心中也是一惊，他问的是什么？自己能有什么身份，以自己现在的情况，能问出这个问题的，肯定和水晶有关。

方寒想起了，自己和水晶彻底融合后，从水晶处得到的信息，然后，先看了下四周，随后，小声的说道。

“嗯应该，勉强算是残缺的神灵吧”

“啧啧啧”

但丁啧啧了几声后，这才开口说道。

“如果，我没猜错的话，你应该是神吧？那种原始神灵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你这都伤成这幅德行了，居然还能勉强的活下来”

其实你猜错了，我就是个普通人，这个神是后面被我融合的，不过，如果没遇到我，祂的确会彻底消亡、

方寒心中暗自嘀咕，但没敢说出来。

他大概看出来，眼前的但丁，只能顺毛撸。

方寒点了点头，肯定了但丁的猜想，而但丁显然心情好了不少，于是，有些话也就多了。

“嗯，没想到，居然还能碰到你这么弱的神灵，就你的实力，一个下位恶魔就能将你收拾了”

“自从天界的那些神灵，被某个魔女彻底扫荡后，这个世界再没见到像你这么纯粹的神灵了，也辛亏你的实力弱，如果再强点，你估计一进来，就会看到某个等待你的魔女，然后将你献祭给地狱的恶魔君主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