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好你的弟弟,杰森!”母亲严肃的说,“他是世界的征服者,而你,你是治愈者。”

“你们兄弟二人一定会让奥古的脚步势不可挡!”

这句话母亲一直重复着,直到他三岁那年,彼时的他正趴在母亲嘴中哥哥的胸膛睡熟。

哥哥很奇怪,他需要大把的服药,其中一条腿的小腿还裸露着白骨,每当侍女递上绿色的水后,他都痛得鲜血从嘴角流下。

他曾好奇的伸手去摸哥哥嘴角的鲜血,却被对方突然的大笑吓呆在原地,“你在好奇吗?”

对方问道,他毫不犹豫的点头,哥哥对着他张大嘴巴,下一刻,他哭了出来,对方的口腔里已经溃不成形,被牙齿咬断的腔肉正半搭不搭的挂在牙床上。

“小崽子,我还没哭呢。”哥哥无奈道,让我横他在怀里轻轻晃动安抚着我,“睡吧小熊,我就在这里。”

“臭小子,你又尿在我身上了。”

“闭嘴陶德,我没哭。”多年后在基地里,面对喝的醉醺醺的哥哥靠在民兵怀里回忆当年往事,他冷酷的开口反驳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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