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特意找尾崎红叶要了个小凳子,用被拷问的倒霉蛋刷我异能的熟练度。

莹蓝的丝线架上俘虏的四肢,然后狠狠刺入。

我托着腮,听从着恐惧的心跳声,咚咚,每一句谎言都会有不同的波动。

拷问小组的人只需要提问,我就能得出真伪。

因为他们的手段太残忍,让我本就饱受折磨的鼓膜难以承受俘虏的惨叫。

于是我将丝线与自己的指尖相连,缠绕在俘虏四肢和心脏处的丝线只要轻轻扯动,就比任何刑法都要痛苦。

除了有点废耳朵,没别的。

但这不比血腥审问法高效干净。

中途尾崎红叶还来看了眼,发现我这么能干之后,把我本就不多的两个辅助人员换成了一个,端个小本子记录的那种。

我的拷问对象也从不怎么重要的小组织人员啊,卧底啊,变成了一些费事费力的硬茬子。

看到拷问对象的高赖会情报员身份,我愣了下,不确定的看向尾崎红叶。

这种级别的是我能审问的吗?

我不是来帮忙的吗,为什么变成主力了?

尾崎红叶愉悦的告诉我,她已经请示过了森鸥外,森鸥外知道我这么能干后,给予了我和审讯小组高层一样的权限,让我把那些一次性用品全消耗掉。

毕竟我的丝线一扯出来人就会凉。

不愧是你啊森鸥外。

物尽其用可真行。

受过专业训练的情报员,就算我能测谎且让他感受心脏撕裂的痛苦,但对方根本不怕身体上的痛苦啊,奄奄一息了嘴还是很紧。

我蹲在小板凳上,看着一筹莫展的审问进度,烦躁的扯掉指尖上的丝线,跑出去找尾崎红叶认怂去了。

这种根本不怕疼的家伙要怎么审讯啊。

就算心脏因为疼痛跳动剧烈,传递给我的,也只有憎恨和生理性的恐惧,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。

真是条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