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城怜司同他说起黑羽盗一,他甚至没有告诉黑田兵卫,所以除了自己,太宰治是第二个知道黑羽盗一与黑衣组织关系的人。

太宰治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,原本捂着他眼睛的手,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喉结处。

声带的震动传递到太宰治的指尖,带起酥麻的触感。

注意力分给别人,不喜欢。

还在说松田的事,不想听。

太宰治仿佛看到他不断开阖的双唇——

想接吻。

“我找过田山花袋尝试破解……太宰!”月城怜司惊呼一声。

耳朵被轻轻咬住,湿漉漉的呼吸吹入耳中,撩起痒意。

太宰治反复蹂躏他耳根后的一小块皮肤,手指摸索着按压小小一枚喉结。

感受到他逃避的动作,太宰治忍不住扣住他的脖颈。

“别……”

月城怜司的耳朵红透,他急急起身,推开太宰治的手却反被捉住,手指从指根出被分开、插入,十指交缠。

太宰治随着他的动作坐起来,举起手吻吻他的指节,愈发抱紧他,气音黏黏糊糊撞进月城怜司的耳朵——

“病了……”想再亲一次。

空气发烫。

月城怜司蓦地懂了他的意思。

不、不对,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……

月城怜司觉得是他自作多情,却仍旧因为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画面躁得发慌,耳尖红得滴血。

“你说过你病好了。”月城怜司讷讷地重复太宰治之前说的话。

一会儿好了一会儿复发,这病是有开关吗?

“唔……好吧。”知道不能再逗他,太宰治遗憾地应下,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耳垂。

那么只能委屈自己先舔一口解药缓缓了。

耳朵传来刺痛感,这下月城怜司彻底忘了名单的事。

忙不迭把自己从太宰治手里救出来,他头也不回跑进书房,差点被地毯绊一跤。

公寓很小,只有一张床。

不管月城怜司再磨蹭,还是得会床上睡觉。

而他刚刚才答应收留太宰治,不能把人赶出去。

找被褥的时候,月城怜司的脸还烫着。

他满脑子都是太宰治那句“病了”……

没好气地把枕头和被子塞到太宰治手里,“你打地铺。”

“好哦。”太宰治应下,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,难得乖顺。

被子是太宰治自己铺的,皱皱巴巴;绷带也是太宰治自己缠的,乱糟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