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是自己从小养成的饮食习惯。家里给蒲笙的菜单很固定,他自己也不会变通。

郝千帆只当是小孩挑食,用力抹了把脸说,“行吧,我记住了。你好好写剧本吧,加油。”

蒲笙轻轻‘嗯’了一下,顿了几十秒又补充,“谢谢。”

他终于知道要怎么跟热情的朋友相处,可郝千帆已经离开了,并没有听到这句感谢。

偌大的练习教室只剩下蒲笙一个人,摄影师发现他只是安安静静写剧本,没什么好拍的。便找了个地方架好摄影机,自己去食堂吃饭了。

蒲笙独自在纸页上写写涂涂,直到练习教室内响起节奏熟悉的脚步声。

邢清持推开门,环顾四周,“只剩你一个了?”

蒲笙:“嗯。”

“那正好,我有件事想跟你谈。”邢清持大步走到他跟前,居高临下盯着蒲笙,“有空吗?”

从这个角度看,蒲笙头发柔软蓬松,看着很好rua的样子。

像一只拥有漂亮毛发,性格还乖巧的猫科动物,柔弱又软萌。

“嗯。”蒲笙合起写了一半的剧本,缩了缩并在一起的脚,准备从地板上站起来。

发现他没有借力点,邢清持下意识把手伸过去。

手凑到他身边,邢清持才后知后觉意识到,这个动作有点太出格了,好像邀请他牵手似的。

正当邢清持犹豫,要不要把手改成胳膊时,蒲笙已经无比自然把手搭过去。

少年刚才一直在写剧本,手露在外面,冻得有点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