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着蒲笙认真做试验的空闲,李教授压低声音问张教授。

他离得远,声音又很小,自以为蒲笙肯定听不到。

可蒲笙不仅视力好,听力也很好,把两位教授的对话一字不落听进耳朵里。

张教授:“是啊。怎么,你今年也遇到了?”

“嗯。”李教授愁眉苦脸的问,“他成绩怎么样?”

“别提了!”张教授摆摆手,没好气的说,“平常十节课有六节不来,出勤率远远不够,一问就是请假拍戏。最可气的是他考试成绩还行,你说这让我挂还是不挂?”

李教授:“你最后怎么算的?”

张教授:“还能怎么算?让他过了呗。就算我卡着不让过,邢清持那个情况,重修肯定继续旷课,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?”

“唉…咱俩同病相怜啊。”李教授叹了口气说,“有时候我都在想,干脆趁着邢清持有时间,把他揪过来跟蒲笙一起上小课得了。”

“别!千万别!”张教授大惊失色,连忙阻拦他,“先不提蒲笙情况特殊,他家里不可能让他跟别人一起上课。那孩子学习效率太高了,你把邢清持叫过来,这不是难为人家演员吗?”

李教授皱着眉想了会,表示赞同,“也是,那我干脆把邢清持挂了吧。”

两位教授对话到此为止。蒲笙本以为那个演技很好的学弟要挂科重修了。

结果几天之后,他听到了后续。

李教授:“气死我了!气死我了!邢清持竟然让他那个助理缠着我,让我别挂邢清持。”

张教授:“你同意了吗?”

李教授:“我能不同意吗?他下课跟着,吃饭跟着,连上厕所都跟着!竟然还、还威胁我!”

张教授关切的问,“威胁你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