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室的门一打开,李轻舟就闻到了白枳的身上散发着少许信息素。
但是白枳似乎还没有发现,他还在一心一意描绘着手中的画。
“吃药了。”李轻舟走到他的旁边。
白枳抬眸,百忙之中,看了李轻舟一眼。
李轻舟腼腆一笑。
工作起来的白枳很可怕,他十分害怕自己因为打搅他,而被骂。
“我不想要吃药,这个药吃多了会困。”白枳拒绝。
“但是……”李轻舟想要劝他。
白枳对他说,“你来。”
“嗯?”什么意思。
李轻舟被推倒在地板上,身上的人粗鲁残暴。
“草。”李轻舟觉得有问题,“我又怎么得罪你了?”
白枳不言不语,继续侵/犯他。
完事了以后,李轻舟躺在地板上,白枳拿起沾着水彩的画笔,在他的大腿内侧画画。
“别玩了,很难洗干净的。”李轻舟收脚。
白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,但是他不想要听。
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周,白枳继续完成收尾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