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了慕了,你们俩是真的恩爱。”

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,沈时骁轻轻拢了拢夏稚的肩膀,“好,我们回家疼。”

后半顿饭,夏稚老实许多,不再“哥哥”“哥哥”的叫,只是暗戳戳给沈时骁剥了几只虾。

不过他不亏,几只虾换来一盘剥好的蟹黄。

值!

离别前,Enzo送给沈时骁一枚玉石。

他们家经营国际玉石珠宝公司,这枚玉石成色当属极品,长期佩戴可养五脏,疏血脉,适用于工作繁重的沈时骁。

其他朋友见状,纷纷嚷嚷自己吃醋。

要知道Enzo家虽然经营玉石生意,但开出这种天价玉石,也需要难得的运气。

回途的车中,沈时骁将它取出来拿给夏稚,“你戴着吧。”

夏稚错愕地抬起眼,随即笑了笑:“不用不用,你朋友送给你的,我怎么能要呢?”

沈时骁没说话,而是将链绳打开,侧着身朝夏稚靠过去。夏稚靠着车窗,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地向后退着。

忽然,纤细的脖颈一沉。

“当明星经常日夜颠倒,熬夜拍戏,这对你比较有用。”

夏稚望着沈时骁,指腹摩挲着玉石很久,轻轻地低着头:“谢谢你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

回到家后,夏稚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。脖颈上的重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今天发生的一切。

沈时骁对他,真的挺好的。

不,是非常好。

自从他妈妈去世,已经很久没有人如此照顾他、给他温暖。

尽管这温暖,是协议来的。

生父的遗弃,朋友的冷落,黑心剧组的欺负,遭遇这些时,夏稚都没有哭。

不在乎的人,根本伤不了他。

但他此刻,心底竟蔓着丝丝酸涩。

寂静的夜晚,夏稚不免又想起沈时骁的白月光。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呢?他当初为什么要狠心抛下沈时骁?

那晚两人喝酒,他最后睡着了。关于沈时骁的白月光,只记得一点一点。

大概就是白月光忽然不告而别。

攥着脖颈上的玉石,夏稚心绪更乱了。

唔!沈时骁没事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!

他很难办哇!

不过,玉石带着好舒服呜呜。

没出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