啾啾摇头。

他打了个喷嚏,嗓音有点哑:“不认识呀。”

喻安皱眉,这就怪了。

对方为什么会认识他呢。

女人还没醒,喻安暂时也无从得知谜底。他跟谢池渊一起到厨房里忙活,院子里有菜园,勉强还能摘点入口的菜。

“安安,你不认识刚才那个人?”

谢池渊一边洗着锅,一边也问起了这个问题。他总觉得刚才那女人看喻安的眼神,不怎么纯洁。

“我不认识。”

喻安找着打火机,找了半天,打火机没找到,只找见了一盒火柴。

他坐在锅台后面点着火,脸上满是郁闷:“我不认识她,啾啾也不认识。我感觉我压根就没见过她,谁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。”

谢池渊闻言,没逼他好好想,而是顺着道:“不认识就算了,不用再多想了。”
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
啾啾明明刚跟八崽玩得时候哭了一场,现在看八崽出去,他又跟着去了。

两只崽崽不在,厨房里只有谢池渊跟喻安。

他们熬了个菜汤,等着女人醒来后给她喝。

“安安。”

谢池渊挑了张擦干净的椅子坐下,他把喻安拉到近前,让喻安面对面坐到自己的腿上。

两人目光对上,不用谢池渊多说,喻安就凑近,在他唇上亲了亲。

谢池渊低笑一声:“好乖。”

他扣着喻安的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亲吻。

没人打扰的小空间里,暧昧在无声的发酵着。亲吻一点点蔓延而下,在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颗颗小草莓。

恋爱的人,哪怕不说话,只看着对方的脸,似乎都是心满意足的。

直到喻安哼唧了一声。

他脸红着枕着谢池渊的肩膀,声音小的近似呢喃:“不要。”

谢池渊不轻不重的捏了他一把,有点恨恨的道:“家长也见了,为什么还不可以?”

在老流氓的暗示熏陶下,喻安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。

他害怕。

谢池渊还在问着他:“乖宝,说说看,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跟我洞房?是不是嫌我没买三金?还是觉得我房产证上没写你的名儿?等咱们回去我就给你买金镯子,财产提前给你分一半,不,全给你。”

谢池渊嘴上这么说着,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。

喻安很快就招架不住了。

他没听懂三金还有房产证的梗,也不知道这是现在娶媳妇的标配。

他只知道,他浑身都在小幅度的打着哆嗦。

谢池渊看似不正经,实际也在观察着喻安的反应。也许是如喻安所说,他之前生了太久了的病,所以现在像这种情侣之间的亲昵,他的反应是跟正常人有一些区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