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尤利塞斯没有否认。

“你帮我切点香肠。”柯宁指了指那两根香肠。

尤利塞斯没有拒绝，很利落的拿着刀叉帮柯宁切了两片下来，然后摆在了面包上。

柯宁却指着剩下的香肠说。

“继续。”

尤利塞斯只能又拿起香肠，一片又一片的切了下去。

切到最后一部分的时候，盘子响起了叮的一声。

一颗泛黄带黑的牙齿，掉在了漂亮的描金盘子中间。

是颗臼齿。

柯宁没有碰它，只是看着尤利塞斯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尤利塞斯却是很平常的把那碟盘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。

“很抱歉，食物不干净，我会处罚他们的。”

柯宁看了他一眼，随手抓起一块篮子里的面包咬了一口，往门外走。

“去看看其他客人吧。”

……

在宴会厅的客人们也迎来了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