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，程司砚黑眸沉沉，紧盯着程司 ，“你去路荀房间做什么？”

“我没想干嘛……”程司 知道这个行为不太好，程司砚的脸色不太好，程司 怂怂的低下头，“我就是想确认一下。”

“确认什么？”

“你知道吗？晚上路荀洗澡的时候，我看见……”

“你还偷看他洗澡？”

程司砚的脸更黑了，只要程司 点头，程司砚看起来就像要招呼他一巴掌。

“真是太过纵容你，天天去那不三不四的地方，还……”

“我就是去听歌小曲，看个舞，这叫积极享受生活，怎么就不三不四了！”

程司 不满的辩驳。

程司砚面目表情的盯着他，“那你说你去干嘛？”

“我是去给他送换洗衣服，本来我打算放下衣服就走了，然后他正好从汤池里起身，我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。”

见程司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程司 知道他误会了，立刻解释道，“不是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“说……”

程司 小心的注意着措辞，“然后我就看见他锁骨……”

“你还盯着他锁骨看？”

程司 ：“…”能让我一次性说完吗？

他大哥从来都是不紧不慢，从不会随便打断他人的话，怎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算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