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公主的视线死角里，公主看不到他的动作，但五福临门看的很清楚，发现席远即将动作的那一刻，敬业福条件反射，也要扑过去，公主的眸色一冷：“停。”

席远还举着手里的金钗，却怎么也扎不过去，咬了咬牙，他只能放下手。

彼时，公主已经转过了身。

“不管重来多少次，都还是一个德行，任何东西都会变，只有本性不会，”公主的神情染上了几分嘲讽和厌恶，“当真应了那句话，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
她向前走了几步，离席远越来越近，近的快要贴上的时候，公主仰起头，轻声问他：“怕我疼，却不怕我受伤；怕我难过，却不怕我死。就这么想要凤凰心吗？想要到，不惜用一双拨琴的手杀掉一个活生生的人？”

席远拧眉，公主离他太近了，他不喜欢。

如果是跟任务有关，席远还能接受一些适当的肢体接触，可现在跟任务无关，席远一点都不想和她靠的这么近，他立刻后退两步，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和疏离。

“我们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你！”

富强福喊了一声，发现公主转过头来看自己，他噎了一下，底气略显不足的说道：“我们只要凤凰心，不可能为了凤凰心杀人！”

过了好一会儿，富强福才听到公主发出了一声嗤笑。

公主温柔的看着他，“来，跟我说实话，如果杀了我就能拿到凤凰心，你会杀我吗？”

上一秒还正气凛然的富强福，连个停顿都没有，就开口回答：“必须会啊！”

富强福：“……”

其他人：“……”

富强福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，公主可以命令每个人，她让富强福说实话，富强福就不可能说谎，即使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。

其实仔细想想，不仅富强福，几乎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