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栀蹬着小腿,挣扎着。

期间不时给王行之脸一下。

王行之又疼又想笑,身体里面的暴虐因子进一步被点燃。

他扯开领口,拽下平时用来装正人君子的领带,将他双手捆在床柱上。

苏南栀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,无措的哭着。

也不怎么会说话。

说来说去,就那几个字。

“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……我错了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
王行之舔了舔破掉的嘴唇,舔了舔上头的血丝。

故作阴测测地说:“晚了!在这里乖乖呆着!”

确实是晚了。

老处-男的心不能随便撩。

心这玩意儿,如平原走马,易放难收。

一旦产生了爱意,剩下的就只有本能。

哪怕是笨拙的爱恋,也终究是想往“在一起”“过一辈子”上走的。

王行之不是个细心的人。

自己身边根本没有放碘酒、绷带的习惯。

他皮糙肉厚,小伤不在意,大伤也没有碘酒的用武之地。

此刻将人锁在床-上,自己翻箱倒柜,找碘酒去了。

王行之把自己给感动笑了。

谁能信,他也会有这么一天。

为了个人,翻箱倒柜找碘酒。

【双子cp赛高!!!!】

【艹。刚才的内容真的是我能看的吗?】

【老婆——我不允许!!!!】

【王行之,夺妻之恨不共戴天!!!】

【鹅子——王行之你还是人吗?我鹅子他还小啊啊啊啊!!!】

【咦……那是什么???】

【挖槽,是谁???】

【艹。那是什么东西?!!!】

【喂喂喂,王队,你快回来,你老婆没了!!!!】

……

王行之刚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