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秋岁接了起来,似乎在开车:“怎么了?”

“我遇见冯恺了!那个纸巾!”

“在哪儿?!”魏秋岁愣了一下,“他跟踪你?”

“他直接在我家蹲我。”余非掐了一下眉心,“人没逮到,他……”

“受伤没?”魏秋岁打断他。

“没。”余非下意识觉得嗓子痒,咳了一声。

“……好,那你听我说。”魏秋岁道,“你提供的纸巾证物上的DNA和指甲中的血迹的人并不吻合。”

“……哈?”余非握住手机,“……不吻合??就是不是一个人的意思咯?那老冯为什么捅我??他有病?”

魏秋岁还没说话,余非深深吸了口气:“而且他刚说了,是真的想让我死……还想让我什么尝尝痛的滋味??我弄不懂了,他什么意思?”

“……证据即便现在看起来和这案子没有关系,冯恺还是故意伤人了。”魏秋岁说,“你几点回来,我去你家接你。”

“我吃个午饭就走。”余非说。

“行。”魏秋岁应了一句。

冯恺既然亮了身份,之前也正式立了案,无论是否和刘友霖的案子有关,他都可以以故意伤人被起诉。某种意义上,这可以让魏秋岁进一步了解一些事情,是好事。

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够多了,现在越理越乱,有任何机会都不能错过。

余非下午急急忙忙从自己家里出来,一眼就看见了魏秋岁停在他楼下的车子,他左右看看,快步裹着风衣走上前。魏秋岁就背对着他站在车头,余非以为他在抽烟,走近了才发现他在打电话。

余非绕到他的旁边,魏秋岁“嗯”了一声挂了电话。

“坏消息。”魏秋岁看着手机,“至今还没找到这位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