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勾你了,不是你不禁逗吗?”谢栖眠问他。

视力极好的少年在黑暗中辨物也难,但江野知道谢栖眠的手在哪儿,他重新牵回来了,放在自己脸颊:“谢老师,下课了,不要再说我了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野崽:在练习撒娇了(虽然生疏,但有效果

第56章 我要叫了。

春已至, 乍暖还寒的天气,夜风里偶尔闪过两声咻咻鸟叫,撞上紧闭玻璃窗, 变成暧昧微妙的响动。

“哪里学会这一套撒娇的功夫, ”谢栖眠在江野脸颊上捏了捏:“脸皮这么薄的小朋友, 现在也会说情话了。”

江野登时有些不好意思,松了手负在身后:“什么撒娇,不要乱说。”他想低头, 却发现谢栖眠的手没有跟着放下。

失去视觉,触感变得异常清晰, 他感觉到那只柔软的手从他的额头扫过去,在他受伤的地方打圈儿似的绕来绕去。

好痒。

像心脏被羽毛扫了又扫。

眉骨被人从尾摸到头,那只手顺着眼窝的边缘,滑到鼻梁上,如同芭蕾舞者的鞋尖,轻盈地点了点。

好近,好近。

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
不知是食指还是哪只手指,压在他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