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到了感觉怎样呢?”谢栖眠问,“男人的腰是不是没你想象的那么软?”

“不是,你……很软,”江野伸直指尖,握住谢栖眠的腰侧,“就是……太瘦了,我快一只手就握完了。”

谢栖眠闷着笑了一声,舒服地往里挪了挪,拍着床边:“坐里面来点儿吧。”他说, “也不是我太瘦了,是你手太大了, 大家没有你那么高,手也没有你那么大。”

“当你夸我了。”江野控制着自己的呼吸, 以防话音里带着狂热心跳而发抖, 他隔着衣服, 给谢栖眠按了按:“我这样对不对, 你舒服吗?”

“都行。”谢栖眠说。

“哦。”江野双手箍着他的腰,虎口微微用力,慢慢地揉着,“要是不舒服了,你要和我说。”

谢栖眠眉目弯弯:“不舒服我就叫一声。”他学着哼了一下,“就像这样。”

江野只觉得谢栖眠连尾音都是带了钩子的,缱绻酥痒,浑身过电。

眼下就是心上人,手下就是那寸腰,任江野再不愿意多想,也控制不住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,他胸口热的要烧起来,是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这样猛烈直白的情欲。

他宁愿沉溺在这如死的情欲中。

“江野,”谢栖眠叫他一声,闲聊似的,问,“刚才想接吻吗?”

“什么?”江野手停了停,“你说什么?”

谢栖眠说:“刚才不被那个小朋友看,你是不是想接吻?”

江野低头,继续给他按着,老实承认:“是。”他又说,“可是带着口罩……也不算吧。”

“那怎样才算?”谢栖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