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是早没有了,谢栖眠被安置在墙边,江野抓着扶柱挡住其他人靠近。

“你看看你的评论。”谢栖眠说。

江野轻笑:“不看。”

谢栖眠:“?”

“我知道他们会说什么。”江野遮住谢栖眠所有视线,“让他们说。”

谢栖眠没回复,给江野的微博点了赞。

谢母新家是四环开外的一个小区,两人搭了近一个多小时车才到,中途有个座位,江野非按着谢栖眠坐下,然后自己抓着吊环看谢栖眠玩手机。

路途遥远,谢栖眠和江野却是静静的,好像在玩什么不眨眼不说话的游戏,等好不容易谢栖眠旁边的人下站了,江野坐下,谢栖眠才问:“一直看着我干嘛?”

“看你特别乖。”江野挤挤他的膝盖,“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坐着。”

谢栖眠拱他:“我是幼儿园,你就是没出生。”

江野拱回去:“不要老是强调我年纪比你小,过年去医院的时候,阿姨都说我是你哥哥。”

“好的哥哥。”谢栖眠说。

“……”江野悄悄捏他手指,“你这张嘴……”

“不喜欢吗?”谢栖眠身体前倾,让他看自己的唇。

江野看一眼,手臂横在他胸口:“好好坐,不准乱动。”

他们到谢母家是十一点。

谢栖眠也是第一次来,敲门时自己心里也没底,生怕找错了地方,还在来开门的正是谢母。

她隆着高高的肚子,给谢栖眠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