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从夏季赛开始,两人为了训练约定好点到为止后,反而越来越亲密,似乎以前要说的在缓慢重复的日子里都无声地抵达彼此心里,我懂你,你也懂我,世界上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。

江野拿药回来,第三局游戏正好开始。

谢栖眠一碗冲剂喝了十多分钟,全神贯注到忘记吞药丸,直到g小龙团大败,才垂下头把药都吃完。

“坏事,sideway给hanst单杀了。”梁年说完,游戏便出来sideway被击杀的通告。

再往后看,下路不断被光顾,没有闪现的辅助就像一个行走的补给站,被逮着对付,中途上单tp下来一次,不但没打出效果,还把自己闪现打没了,败兴而归。

“这局难打了。”谢栖眠说。

严教练说话更不客气,直说:“除非a犯大错误给机会,不然g没机会。”

下路的金克斯已经抱着鱼骨头起飞了,偏a也不浪,稳扎稳打地滚雪球,后期连续两波团战打得g节节败退,不给一点翻盘可能。

“他们运营能力和2uten有得一拼,但线上压制力比2uten强,”严教练说,“团战找机会能力很强,他们就像针一样,找到一点缝隙就能钻进去,瓦解对方的阵容。

第三局结束,a拿到赛点。

赛况热烈,欧小典看他们太紧张,特地拿了几包瓜子坚果外带水果拼盘进来给他们,几人一吃开,就充满了茶话会的味道。

谢栖眠摸了个瓜子,还没放到唇边就被江野拍了手:“你不能吃。”

“……”谢栖眠缩回手,揣进口袋,使唤江野,“那你帮我剥点儿核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