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纳闷了,“……我看你就是这么剥的啊。”

她学的可认真了,怎么剥出来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季清河冷笑两声,重新把虾拉到自己面前,戴上手套。“你根本就没有认真看我剥虾。”

温望舒不服气的反驳,“我看了,我看的很认真的!”

季清河信她的话才有鬼,“你认真看的话根本不会剥个这个样子。”

“才没有,我看的很认真,你剥虾的时候会垂眸看虾,动作优雅又利落,侧脸好看的很……”

温望舒越说越兴奋,最后来一个总结,“你剥虾真好看。”

“!…”就说她没有认真的看自己剥虾!

季清河不说话了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很快就把一盘虾剥完了,然后把虾仁推到温望舒面前,“快吃!”

他就不信这么多虾还堵不住温望舒的嘴巴。

两人吃完以后时间也差不多 ,到了晚上季清河特别容易疲倦,发热的感觉又来了,这一次不需要温望舒凑上来季清河就拉着她去了卧室。

必须趁着还有理智的时候就让望舒临时标记,不然进一步发热的时候他会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,望舒又会故意逗他。

昨晚上临时标记的场景是他想起来都会抓紧脚趾的程度,他这辈子就没有这么失态过,更别提……

不能继续想了。

卧室似乎代表了另外一种意思,进来以后季清河明显比在外面紧张一些,温望舒充满了兴味。

临时标记实在是太快乐了,那种彻底占有自己o的满足感,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。

季清河的信息素已经暴露了主人的状况,拉着温望舒的手温度逐步上升高,平日削瘦的手指似乎也变得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