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想不出,那就亲眼看,“清河哥哥,我想看你弹琴。”

季清河自然不会拒绝,他对于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钢琴熟悉的就如同左右手。一坐上琴椅,他似乎就变了一个人。

细白修长的手指仿若棉云一般轻轻的落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,修建的干净整洁的指甲透出漂亮的淡粉色,仅仅是那双手,温望舒就觉得是世间最完美的作品。

当手指在琴键上跳跃,温望舒多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,她甚至下意识的减弱了自己的呼吸,似乎大声的呼吸,都会惊扰到季清河的琴声。

她不懂音乐,也不知道怎么去描绘音乐,可是她懂季清河,所以她听懂了季清河的琴。

最后一声落下,季清河缓缓舒了一口气,看向温望舒。她眼中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囊括。季清河知道,她是明白的。

温望舒走到季清河面前,他拉着她的手一起坐下。

“望舒,你还记得,当时我说我要教你弹钢琴吗?”

温望舒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琴声中清醒过来,反应有一点迟钝,过了一会儿才升起了一股羞愧,只能觉得冰凉的琴键都开始烫手。

说是学钢琴,但是她就是在最开始的那几天学了一点,后来就没有什么兴趣的。季清河斥巨资买的钢琴一架被带回了该去的地方,另一架也只有季清河才弹。她喜欢听,可是不喜欢学。

今天又听见季清河提起这件事,她莫名有些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