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,温望舒打开了窗,手指在白雾上滑动,几笔勾勒出两个不太像人的小人,然后又轻轻的擦掉,在一次哈气重新画。

季清河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乎快铺满半个窗户的人,温望舒站在窗户前,入迷的画着。他无声无息的往她的走,快走近的时候温望舒适时的转头,拉上他湿漉漉的手指,指着她刚刚画完的最新的两个小人,骄傲的挺起胸膛,“看看,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。”

温望舒前段时间突然对画画有了兴趣,季清河看的很仔细,点头,“是比以前画的好多了,这是我吗?”

温望舒泄气的看着他,不甘心的说,“那是我!”

季清河尴尬的收回手指,面不改色的继续说,“怪不得画的那么像我。”

温望舒总是可以在奇奇怪怪的地方get季清河的意思,她立马就开心了,“对啊,这叫夫妻相。”

她接过季清河手里干净的帕子,温柔的给他擦头。她的力气很大,季清河亲眼看见她把几乎是两个她那么大的alpha击倒在地。可是给他擦头的时候,不会让他有一点不舒服。

他的脑中莫名其妙的浮出“铁汉柔情”四个大字,不不不,铁汉可不适合望舒。

一切都弄好以后两人才回到客厅,看见季清河换了一身衣服,季母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一下。

就是一个瞎子也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,她就知道,两个人在上面呆了那么久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她的视线落在温望舒身上,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,她都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柔软的女孩,即使是alpha。

季清河看见父母和大哥的眼神,有些不自在耳朵笑笑,大家都是成年人,很明显都明白,只有温望舒和瑶瑶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