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棠:“差不多了,还有一些小漏洞,左右就是这两天,我设法会补上的。”

傅珊珊又是感激又是钦佩,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胳膊:“幸亏有你。”

天气冷了,沈泽棠这些天都没有穿过西装,今天这身米色的高领毛衣配卡其色的西装领长外套,特别好看。

他跟她在一起时又不多话,总是目不斜视的,雅正又矜重,让人生不出亵渎之心。

这时候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的手。

傅珊珊也不在意,微微一笑说:“陆铮说你是奸细,说你是为了窃取我爸和那些叔叔的犯罪证据。”

她说到这里侧头望着他,粲然一笑:“可我不信。”

“为什么不?”

傅珊珊笑得狡黠,眼波流盼,像一个睿智的猎人:“陆铮和你有仇,他当然会拼命诋毁你了。你都不知道,他有多么嫉妒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见他不为所动,傅珊珊略略低头,涂着玫红色口红的唇贴近了他几分,仿佛要亲吻他绷着的下颌,“而且,就算你是奸细又怎么样?”

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调侃,让沈泽棠正眼看她。

傅珊珊的笑容里有一种志在必得的狠劲,忽然捏住他的下巴:“如果你敢骗我,我就把你千刀万剐。”

沈泽棠毫不怀疑她话语中的狠意。

一个对自己的父亲都下得了手的女人,别的男人在她眼里,又怎么能引起她丝毫的敬畏呢?

她早就摒弃了道德,或者是正在一步步的沦陷中逐渐摒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