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哪能啊?这叫富贵病。”旁边有人咬着苹果含糊道。

周梓宁从茶几上捞了只砂糖橘, 直接往这死丫头的脑门上打。

沈秋被砸中, 嗷嗷叫唤着跳起来,不依不饶,要她给个说法。周梓宁不理她,她就去缠周居翰:“首长, 您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

周居翰被她晃了老半天,头都晕了,这丫头也不肯放过他。

周梓宁看不过去:“你别闹了,渤海有俩军机坠了,我哥这段日子忙着呢,好几天没合眼了。他这把老骨头,你再晃就直接散架了。”

周居翰说:“要不是有我这把老骨头撑着,有你这些年的好日子?”

周梓宁自知失言,吐吐舌头,不做声了。

沈秋撇撇嘴,松了手,托着腮抬眼打量眼前男人。三十六七岁的年纪,真是一点儿也瞧不出来,还是那么英俊。

沈秋几年前见他时,他还在沈阳空军指挥所那边任职,是个师级单位的参谋,闲暇时曾到她家里做客,虽然是同辈人,她和他说不上话,总觉得他是叔伯辈的人。后来去了空军指挥学院的高级班学习,调回了北京,这两年在西山指挥所那边工作,她很少见他。

不过她这人天性开朗,逢人都能说上两句,一点儿不怕生。

“如果可以,真想跟您一道儿去一部看看,听说工作单位在地下,还得乘电梯下去,是不?听着就不赖。”

死丫头什么都敢说!周梓宁唯恐她再口没遮拦,拖了她的胳膊往二楼走。

“你干嘛呢,干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