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焰微微一愣，他的确没想到宋池雪会提出这个要求。他知道在人间的时候，顾端明修习的就是无情道，他表面上温柔善良，喜欢帮助人，但是心底什么感情都没有，包括对他的父母也没有任何的感情。

顾端明就像是一块千年的寒冰，却偏偏想把自己包装成温暖的样子。最后碰到了真心喜欢的人，却把真心喜欢的人伤的不成样子。

也是可悲。

“你……为什么想要修习无情道？”清焰不明白宋池雪为什么想要这样做，他知道在宋池雪的眼中，无情道就是断情绝爱。

难道说宋池雪现在……已经需要到这种地步了吗？

“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罢了。”宋池雪微微扭头，逃避着清焰的注视。他的确是对人间太过于失望，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轻易就动了心，不过是对他好了一点，就上当受骗，实在是可笑。

清焰虽然没有听到宋池雪心里的话，可他却能从宋池雪表情里得知想法。

“我可以答应你，教导你修炼无情道。”清焰仅仅犹豫了一瞬间就答应了下来。既然这是宋池雪想要的，想选择的，他就应该满足。

没有尝试过这条道路，又怎么会理解其中的意义？人生也不过是一场修行，趁着还有余力的时候，多选择几次也不是不可以。

“不过……真正的无情道也许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。”清焰伸手强迫宋池雪望向他的眼睛，他认真严肃的说道：“外边的无情道是失传多年后后人修改的版本，并不算真的无情道。而我……恰好知道完整的无情道修炼心法。”

“你确定……你要修习吗？”清焰目光灼灼，让宋池雪有一瞬间甚至不敢直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