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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像?”

“倒像握惯了某种淬毒的武器,为防粘上自己的手,才用这种姿势,已成自然。”

泠琅扭头看他:“你今晚睡得着吗?”

江琮和她隔着烛火对视,他其实昨晚也没有睡着,但并不想让罪魁祸首知道。

他轻笑:“尚可。”

泠琅也笑:“我也尚可。”

说是尚可,小二把饭菜端上来时,二人谁都没有动作。

泠琅说:“你怎么不饿?”

江琮温声:“我吃茶便能过活。”

泠琅呵了一声:“出息。”

她抬臂,变戏法儿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个纸包,借着灯火,将其小心拆开——

露出一根针。

它比通常绣花的针要略粗些,泛着幽幽银光。

江琮莞尔:“夫人竟随身带着这个?”

泠琅将针尖转动一圈,细细打量其色泽:“这还要托夫君的福。”

“嗯?”

“是那日在底下分舵兵械库选的。”

“怎么选了它?”

“那时怕你暗中行些龌龊手段。”

“现在就不怕了?”

“现在大不了一起死。”

江琮看着少女将银针谨慎地探入汤羹中,他含笑道:“生同裘,死同穴,听着倒是不错。”

泠琅将饭菜一一试过,不放心,又重复了遍确认无误后,才道:“哪里不错?埋在地下还得被冻炕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