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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琮在她颈项上不住啜吻:“求求夫人,不要乱动……让我缓一下。”

泠琅指出他的过错:“可你现在还在乱动。”

江琮长叹一气,他发丝垂落到她肩上,有些钻进衣领中,挠得很痒。

泠琅又想笑,她用手臂去推搡,眼睛一瞥,却瞧见白马停止吃草,望着密林深处,不安地抖动双耳。

她眼神随着望过去。

只见一个人立在那里,已经不知多久了。

她没有惊慌,只轻轻推开了埋在自己身上的江琮,落地后往那边一指,示意他去看。

江琮看了,下一瞬,剑也提在手上了——

那人忽然开口:“阿弥陀佛,二位施主,怎么能在出家人面前做这种事?”

泠琅擦了一下嘴,说:“怎么了,你很羡慕?”

她冲江琮说:“我那天不是说有一个发现吗?就是关于他——寂生是吧?他根本不是和尚,头是才剃的,上面的结疤也是用墨水画的!”

第83章 棍中针

寂生说:“小僧听不懂施主在说什么。”

泠琅扯了扯略显凌乱的裙角:“大师莫装, 当时我看得真真切切——你那戒疤颇为拙劣,有好几处都褪色了。”

寂生垂目:“香疤头上过,佛祖心中留。”

泠琅走到白马身边, 一把抽出马背上挂着的云水刀——

迷乱已尽褪, 她注视着十步开外的人影,眼中只余凛然冷意。

“秃驴,”她慢慢地说, “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