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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得患失的小儿女之态,她还远远不想做,毕竟、毕竟——

动了情的刀客,是拿不住刀的。

若真的能有什么,占占便宜及时行乐,也相当不错。在那之前,她不会告诉江琮,以免他太过得意。

如此,之前那些莫名的心悸与躁意便有了解释,泠琅很庆幸,原因是这个,而不是害了什么病症。

她又泡了一会儿,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来,带着满身水珠,喜滋滋地坐在江琮对面擦头发。

江琮抬眼看她:“何事这么高兴?”

泠琅柔情十足地道:“想到能同夫君日夜相对,琴瑟和鸣,便十分高兴。”

江琮身形一顿:“夫人在打什么主意?”

泠琅冲他眨了眨眼:“自然在打你的主意。”

江琮默默喝了口茶,看上去有些警惕,又有些茫然。

泠琅觉得他这副模样,简直是说不出来的有意思,正要再拿话逗一逗,对方起身,两步走出门,也去洗浴了。

晚些时候,二人躺在同一张榻上,分被而治,各据一方。

泠琅把想法说了,问身边人何时重返白鹭楼,她已经迫不及待,要拿捏那个可恶的苍耳子。

江琮却说,去白鹭楼之前,他得到地下分舵做些事。

泠琅立即来了兴趣,她翻了个身,目光炯炯地盯着青年暗色中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