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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那么聪明,会一点也不知道吗?”

泠琅当然知道,她可不是傻子,但知道多少是一回事,愿不愿意回应又是另一回事。

这句隐含怨气的恭维取悦了她,她立即得意起来:“我当然知道,你装得其实并不是很像。”

“是吗?”江琮舔吻着她耳际,“夫人还知道多少,都一并说了。”

“我知道你喜欢我,”少女快活地说,“你喜欢我,喜欢得要命。”

答复她的,是一个掠夺般的吻,他钳着她下巴,几乎在倾碾般地夺取她呼吸。极端迷乱中,他哑声重复:“是很要命。”

又一颗樱桃消磨在彼此的唇齿之间,汁液将将溢出,便被争抢席卷,隐没于灼热深处。只剩略微粗糙的核,还在舌尖之间辗转。

连细长微凉的梗也加入了这场游戏,他们耐心细致地合作,像两尾竞逐荷瓣的鱼,用舌尖勾连缠绕,将其绕成一个小小的结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想知道为什么。”

她问个不停,简直求学好问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,眼睛中盈着雾气,迷润和明亮竟并不矛盾。

在这种眼神下,江琮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,他轻声:“为什么?这是很难理解的事吗?”

二人稍稍分离,少女的眼睫在颤个不停,她说:“不难理解,可是我想听你说。”

她用他的话回敬:“我想听你说,这是很难理解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