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我都二十七了。更何况,哭哭啼啼的,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
恰好岁星烧了开水,冲泡了一壶茶,茶叶是新茶,清透的茶水在白色钧瓷的茶杯中,看上去煞是好看。

一来就正听到男人在说他的坏话。

谢屿立马接过,看到岁星虎口处,很明显的一点红色:“被水烫着了?”

“没有很疼。”岁星不甚在意地摸了一下被热水迸溅上去的那块。

“你们,刚刚在说什么啊?”

岁星好奇问了一句,倒不是说对两个人的对话多么感兴趣,主要一个是强取豪夺第一人的攻一,目前是爱而不得的舔狗,岁星很担心自己的存在可能会让温白鹤提前发疯。

那天晚上,就很疯。

偏执攻一名不虚传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你这次来是?”

谢屿总算分了点心思在一旁站着的小女仆身上,小姑娘长相六七分,笑起来有两个酒窝。

温白鹤抬起下巴,看着小女仆,似笑非笑:“有人喜欢,讨了过来,前几天事情太忙忘记了,今天就亲自送过来,顺便看看你。”

“岁星吗?”

“你觉得是谁就是谁。”温白鹤无甚在意,伸手去给自己斟茶。

修长如玉的手搭在白瓷上,宛如一件赏心悦目的艺术品。然而手的主人,偏偏是岁星最讨厌的那个。

伸展开的茶叶在水中浮浮沉沉,孜孜不倦的散发着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