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出神之际,谢屿摘了一朵水红色的小花,塞进岁星的口腔里,又捧着岁星的脸,低了下头。

谢屿怜悯地亲吻着岁星的额头,又含住岁星的唇珠,似乎吻就可以缓解一下内心的所有坏念头。

手机从手上掉落,掉在开满淡紫色小花的草毯上。

直到岁星被吻得不能够呼吸,才堪堪松开他。

润红小巧的唇珠被嘬得水涔涔,岁星侧过身子喘着气。

“你们在接吻?”

“谢屿,你他妈真是个混蛋。”

时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阵暧昧的声音是什么。

“等你有能力站在和我一条线上,再来说挑战之类的话。”谢屿留下话,挂断了电话。

小花早就在亲吻中被捣碎了,带着草木味和苦味,在口腔里散开。红色的汁液,顺着岁星白皙的下巴往下流。

岁星吐出那朵蔫头巴脑的小花,擦拭了一下嘴唇,表达了一下自己对这种行为的不满:“不要给我吃乱七八糟的东西,我不吃花。”

回去时,又上了两道菜。

侍应生看岁星看得眼睛发直,很快红着脸低着头,尴尬地咳嗽两声:“先生。”

剑拔弩张的气势泡泡一样,被人轻轻戳破了。

谢屿脸上残余的冷漠戾气未褪尽,和外人熟知的温和大相径庭。

侍应生小心谨慎将盘子放在桌面上,烤制得焦黄酥脆的饼散发着诱人的油香味儿。

“还在等什么?”冷如冰霜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