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厌唇边翘起,咂摸回味着上一次的吻,他当时抱着说不明的心思,脑一热就吻了上去,还坏心思地把血液也卷进岁星口腔。

那是他的第一个吻,笨拙青涩,像是汲取着甘霖的植株,要在岁星的嘴巴里寻找着清泉。

岁星眸光一直浮在时厌腰间,那么清瘦的腰,不知怎么就能负得起那样的担子。听到时厌的话后,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是说你丑的意思,只是当时你伤那么重,我有点害怕。”

迟疑了一下,他说:“要是实在很难受的话,你可以哭的,哭又不丢人,把情绪发泄出来,但是不要再伤害自己了。”

“是可以哭,哭无济于事。”那种情况下,自残的确是唯一的法子,时厌眼眸中落下细碎的光,在扫到岁星眼尾的一抹红后,又慢悠悠地找补:“但是公主的话,是被允许掉眼泪的。”

“要是哥哥是人鱼就好了,单是掉眼泪就能够暴富了。”

岁星在财富值很低的时候,也有想过这种可能性,如果眼泪能够变成珍珠就好了,这样什么都不做,就可以坐享其成。

“这样哥哥就可以为我生一堆人鱼宝宝了。”

时厌慢条斯理地把后半句话也说全。

时厌去更衣室换了衣服,岁星站在更衣室外等待。出来后,时厌已经换上了自己平日穿的衣服。

人间欢场,出来后依然是灯红酒绿的繁华景象。

岁星摸了摸两块求来的平安符,还没有丢,藏在衣服的口袋里,染上了自己的体温。

“时厌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今天什么都不用想,跟着我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