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闻歌慢条斯理紧随在其后,无辜道:“我能有什么企图,你是有天赋,什么都能够轻而易举得到,但是你有的我也不缺不是吗?”

中指上戴着一枚银戒指,松了松领带,懒散地勾着笑。

“我只是在无聊,什么得到了以后,就会想要乐子,取乐的方式或者对象是谁无所谓。”沈闻歌坦言,又想起什么似的,低着头笑了笑:“刚才我在车里看到了。”

谢屿发现身旁的人其实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,如果是在古代,是帝王的话,大概是烽火戏诸侯的昏君,如果是臣子,那大概就是指鹿为马的奸臣。

即便如此,沈闻歌的话依旧让他神经紧绷。

“我在车里,看到了你和你的宝贝金丝雀。”

沈闻歌浅灰的眼睛某些角度下好像是某种蛇类的竖瞳,语气不带一丝暧昧,说出的话却分明轻佻。

“很漂亮的小雀儿,适合用漂亮的鸟笼捉住了,小脚拴着银链子,就只能一个人听着娇气的吟唱。”

沈闻歌想起来,当时他坐在车里看到的场景,就忍不住雀跃地扬起嘴角。

“可惜我不想和谁分享。”谢屿礼貌地道,直直对上沈闻歌的眼睛,不带有一丝感情。

“那就再看看吧。”沈闻歌微微一笑。

“总之我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好人,得到什么都是靠自己不是吗?”

“是的。”谢屿垂下眼,跟着笑了一下。

“但是我的就是我的。”

在休息区坐了一会,谢屿和沈闻歌回到病房,老人转过身子,看到两个人后。

“这么快就说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