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演唱会,你一定要来,不能看到台下的你,我也是会哭的。”

陆明宴收敛了不太正经的样子,专注地看着岁星的眼睛,他的卧蚕在笑起来的时候含情脉脉,不笑时会有些深情。

岁星被欺负惯了,好不容易有一个看上去威胁不大的股票五号,他不为所动:“那你哭。”

看到陆明宴如鲠在喉的神情,低落的心情有所好转。

“我才不哭,但是你不来的话,我就大半夜爬到你家窗户里强吻你,吻得你喘不过气,看看你嘴巴这么硬,亲起来是不是也是如此。”

“反正时厌亲了,温白鹤也能亲,那我也亲一会没问题吧。”

岁星简直要被这个强盗逻辑气笑了,触及陆明宴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神后,心软了一下:“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,我一定会去。”

“我记忆力很好的,如果你不来的话,就等着嘴巴被我亲肿吧。”

参加展览的人又缓缓散开,像是注意不到两个人的存在那样。

“走吧,我看前面你哥哥在等你。”陆明宴看到不远处,目光不善盯着自己的两个男人,抿出一个矜持的、略带挑衅地笑容。

“我走了。”岁星招财猫似的挥了挥白皙的手臂,快走向岁铖的时候脚步慢了下来。

望着岁星离开的背影,陆明宴生出来惆怅难言的情绪,他低头笑了笑。

“刚刚看的还满意吗?我看你眼睛都直了。”

温白鹤理了理袖子,弯着唇从暗处走了出来,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锐利无比。

“当然好看,食色性也,更何况是一等一的美色,看直了眼也不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