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小巷,没走几步路耳边听到的,都是关于陆明宴演唱会的事情。岁星惊觉他见惯了陆明宴在他面前没脸没皮的样子,会下意识忽略掉陆明宴本身是一个很厉害的人。

无所事事的时候时光就会过得很快,他们在房间里肆无忌惮的接吻,一直持续到下午。

岁星浑身没多少力气,下楼的时候手撑着冰凉的电梯壁。

开车驱着前往体育馆,从各个地方前来的人一一往一个方向拥挤。原本宽敞开阔的街道霎时间有些水泄不通。十几分钟的车程硬是拖到了近一个小时。

涵盖各个年龄段的粉丝,有白发苍苍的老人,小孩子则是由大人牵着手。到的时候,不少人脸上贴着彩色的小旗帜,图标应该是陆明宴自己的标志。手中握着迎光棒,各色灯光本就煌煌,浮动在整个体育场的银色灯光像是流萤。

卖应援相关的店铺不少,岁星没有追过谁,爱不释手地碰了碰白色的猫耳,可以直接戴到头上,一按就会发光。

“好看吗?”岁星拿了一个猫耳,戴在自己的耳上,抬起乌色的眼眸望向谢屿。

“嗯。”

谢屿喉结压了压。

像是又娇又嗲的猫咪,投过来的视线都眼波婉转。

岁星给谢屿也戴上一个猫耳,微微仰着脸整理了一下谢屿的发丝:“但是你没有笑。”

“这样好多了。”

柔软的猫耳戴在谢屿的头上削弱了些清冷,岁星认真挑了几只荧光棒,在谢屿的手里塞上几根。

“可以进场了。”

第一排的位置很好找,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,岁星秀白的脖颈,还有两根手臂都套着不同颜色的荧光棒。

“腿不疼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