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空见上一面吗?有什么事情当面说。”

岁星泪涔涔的杏眼求助地看向谢屿,探出身子挂断电话,才力竭瘫坐在窗台上。

“不是……不是说今天还有晚宴吗?”岁星推了推谢屿,两条腿勾着谢屿的腰。

晚宴,出场的嘉宾除了各界名流外还有一些明星。

所以岁星的手臂上干干净净。

“是的,但是去晚一些不要紧。”

谢屿抱着岁星,拉上了厚重的窗帘,把渐沉的夜晚隔绝在外面,抱着怀中人来到浴室。

简单的沐浴完,谢屿拎着吹风机,慢慢吹干岁星的长发。岁星的发量很密,像是上好的缎子,可真正吹起来并不方便。

“我能不能不去啊,那种场合很无聊,我在外面等你也可以。”

“不太行。”

吹风机的风很大,怕灼到岁星的头皮,便一直小心翼翼地吹着,站直了略低眼就能够到发尾的水珠沿着锁骨荡入更隐密的深处,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迹。

头发吹干后,岁星身上的白衬衫胸口前已经湿了一大片,隐约的粉,像是绽放的初樱。谢屿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。

“你先在这里等着。”谢屿抛下一句话,细瘦的手指搭在扶手上,轻轻关上了门。

岁星翻身倒在床上,又坐了起来,低着头看了一眼腿根,被磨得很红。

一开始好像只能够感觉到不开心和疼痛,其实后来倒还好。攀上顶峰时像炸裂开的烟花爆竹,绚丽斑斓,上升的过程总是痛觉伴随着欢愉。

岁星的耳朵尖红了红,好像还不错,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糟糕。